只是想起了一些岁月而已经典散文
下雨的周末,很奇怪,在我的记忆里,似乎有百分之六十的周末都是阴雨天气,也好也好,下雨,似乎给了自己一个更加正当的理由,可以呆在屋子里,名副其实地休息!睡觉睡到自然醒,醒来就是看看电影电视剧,听听音乐,看看网页,玩玩小游戏,什么也不去想,什么也不去做,日子过得颓废而舒坦,也许,这,也是一种简单的幸福!
上一周很忙碌,每一天都生活得像个陀螺,一直转悠转悠,每天除了和同事闲聊几句外几乎没有了其它的空余时间,很久没有这种感觉,但是那种感觉我很喜欢,似乎这样的生活才能证明我是一个活着的人,我是一个有价值的人,这样的想法有点幼稚,但是这样的生活让我回忆起刚毕业那会,那时候还有很多很多的追求,那时候还有很多很多的梦想,那时候还有很多很多对生活的美好憧憬。。。。。。
早上接到戴玉的电话,很久没有她的消息,其实我是个很懒惰的人,其实我不喜欢主动给人打电话,有时候就算很想一个人,我也是喜欢一推再推,推着推着似乎就忘记了,就不会那么想了,我常常在接到朋友们来电的时候说“啊,我刚想给你打电话的”,每次我这么说总是会遭到大家的鄙视,我检讨,但是我真的经常是这么想的,*不是一句客套话,戴玉,对我而言是一个特殊的好朋友,我们不用经常联系,即使生活在一个城市也不用常常见面,甚至结婚生子这样的时刻也不用去凑什么热闹,但是却是会记在心里面的朋友,只因为我们在最困难最美好的年华里共度过两年,聊了很多,也像我想起很多,想起刚毕业那时候的很多事情,似乎是一转眼之间的功夫,六年的岁月倏忽而过!我知道我不应该就像个老人一样一遍遍重复着念叨那些过往,只是回首这六年,我真的发现变化太多,心里有点浅浅的失落,那些梦想,那些憧憬甚至那些人早就不知所踪,只有六年前的没心眼倒是一点没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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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、有时候只是有时候经常想起一些人优美散文
有没有那么一个人,随叫随到,在你悲伤的时候陪你寻找快乐的地方;有没有那么一个人,在她面前你可以说出心中所想,不必担心言有所失,在你不愉快时给你心理的安慰;有没有那么一个人,在你想找个怀抱痛哭的时候,她说:“宝贝,来我怀里。”我们互拥着纵情宣泄。
在我心伤难过以至于心里特别平静的时候,就想到了赵丽,我想抱着哭的人只有她一个,有些话不用说,一个眼神,一个电话,一声问候,所有的心情都会懂,所有的负担都在那一刻释怀,我们彼此信任不曾怀疑,见面不多但心里早已达成默契,无论时间怎么变,生活怎样变,都不会产生距离、尊卑之分,我们的感情一直都在。
然后是萍、盼,前一个对我有些依赖,后一个对我很好,从初中毕业分开到高中毕业再见,与盼几年的分离并没有冲淡我们的.情谊,反而是愈感亲切。与萍相识比较晚,交往很单纯,大有“君子之交淡若水”的感觉。这些都是在家里的怀念,虽然各分异地,却也没有忘记家的感觉。
还有张萍萍,一个脾气超好又有点暴躁的阳光女孩,想到她就想起一段精彩对话:“Sorry!”“Sao ping.”呵呵…看到她就像看到了阳光般灿烂、温暖。也是时隔很久才联系上感情依然不变的好友。
来到大学以后先是跟碧婷比较熟,后来是翁丽,是大学以来第一个比较有默契的朋友,可以彼此信任,无所顾忌地交谈。
继敏说注意我是因为她的一个同学跟我同名,看起来又有点像,所以比较亲切。
刚开始感觉跟林珑有些距离,后来不知怎么就越走越近了,跟毛毛在一起很轻松,不用考虑那么多,每晚的操场散步特别能放松心情,享受海南环境的清新,很简单。
还有一个人,她是正义的化身,做什么都很认真,对每个人都很好,是相处的调节剂,只要她在就觉得理想都在、正义都在,生活里充满了激情。以前觉得跟她距离很近,现在觉得很远。
还有一个人,总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,大大咧咧却又感情细腻,以前总是听到她爽朗的笑声,纯洁可爱,而现在很少听到了。
时间在变,空间在变,有些人越走越远,有些人越走越近。亲爱的朋友们,你们都还好吗?亲爱的赵丽,我想你了你知道吗?不想让你分享我太多的悲伤,等我心情好了再打电话给你们,你要多有几个好朋友,这样才不会孤单。
不论世事怎么变,珍惜身边的缘分,让此刻过得完美。
祝福大家一切安好!
我的“地下室”
每个人都像是一座两层楼,一楼有客厅、餐厅,二楼有卧室、书房,大多数人都在两层活动。实际上,人生还有一个地下室,那里没有灯,一团漆黑,那里是人的灵魂所在地。身处暗室,闭门独修,正是为了面对真实的自我。
我,也有这样一个地下室。我常常在那里闭关修行,修行人生的各种学科,各门学问。我常常反思自己的人生导向,告诉自己不能迷失方向。人的一生很短暂,睁开眼闭上眼一天就这样过去了,一天天转瞬即逝,想抓也抓不祝然而岁月给予每个人也都是一样的,有的人虽然*,但给人留下完美的身影;有的人虽然活着,但却给人落下骂名。试想,如果是你,你愿意做哪一种人?前者还是后者?我时常的反盛深思,我深深地明白了自己想要些什么,该做什么。
日本著名作家川端康成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,受名之累,利之苦,热衷玉被官方、民间、电视广告商人等拉去作秀。日复一日,渐渐地迷失了自己。陷入这种忙乱的俗事重围,他不知如何解脱,最后*而了却一生。多么惨痛的教训!这样一个成功的名人也会迷失自己,何况是凡人呢?所以,当我们面对困惑而无助时,真的应该好好地反思自己。在你那漆黑的地下室里!
2、那一幕温暖了我的岁月作文800字
光阴流走了我的故事,追忆那似水的年华,总有那点点滴滴的温暖涌上心头,蔓延开来。
夜半秋凉,想起古人们在这时已早早入睡,或许也会有几位悲情的诗人在床上辗转未眠。赵嘏就曾写下这样的诗句:“同来望月人何处?风景依稀似去年。”
独自一人奔走在大街上,寻寻觅觅,冷冷清清,凄凄惨惨戚戚。随意地跨入一家灯火通明的夜宵店,点好了单,便在略显油腻的餐桌旁坐着,老板娘笑呵呵地走来帮我收拾桌子,用一块抹布擦了又擦。四周的桌上人身沸腾,时不时发出一阵笑声。随即转移了视角,看向店堂外。
店外,夜色如墨般厚重,但我却被一个佝偻着的身影吸引了。那是一个拾荒的老人,仿佛干这行已经多年了,手中,背上成袋的瓶瓶罐罐,像是一座大山,压得她喘不过气来。她抬起了头,望了向了店堂内,眼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闪烁而又随即黯淡了下来,明晃晃的灯光包裹着她,隔壁桌冒出来的缕缕白烟氤氲着若隐若现的脸庞。
我借着到店门口吹风的名义,走到了店外。这时,从店里走出来一个男人,看样子是顾客,但似乎有些沉默寡言。他站在台阶上点了一支烟,没吸几口就蹙起了眉。顺着他的视线,似乎同我一样也注意到了那个身影。他把烟掐灭,扔在地上用脚碾了几下,转身进了店堂。
没过多久,他又出来了,手里提着一份打包好的夜宵。他走下台阶,来到那位拾荒老人的眼前。老人怔怔地望着他,又低下头去。“阿嬷,”他开口道,“这个给你。”递上了那份夜宵,他顿了顿“快回去吧,天凉了”。
老人迟缓地用小拇指勾住了那份夜宵,却丝毫没有显出受人施舍卑微的神色。我心中为之一动,这位男人用他的行为维护了老人的尊严。老人用不卑不亢的语调:“谢谢你啊!”男人的嘴角浮现出了淡淡的笑意。
往后,这一幕深深烙在了我的心里,不可泯灭。人间的温暖无处不在,眼前的月光如净化般的牛乳,又是清辉飘落,宁静下生出些许惘然之感,两位素不相识的人,天籁般扣击,荡击我的心灵,轻柔洁净,在这月圆之夜,上演了人世间最难能可贵的画面,他们彼此传递温暖,带来心灵上的慰藉。
凉风阵阵,夜色又深了几许,那一幕温暖着我的心田,照亮了我的记忆,只要我们每个人心藏光明,再贫瘠的岁月亦可鎏金。
3、老舍经典散文:宗月大师
在我小的时候,我因家贫而身体很弱。我九岁才入学。因家贫体弱,母亲有时候想教我去上学,又怕我受人家的欺侮,更因交不上学费,所以一直到九岁我还不识一个字。说不定,我会一辈子也得不到读书的机会。因为母亲虽然知道读书的重要,可是每月间三四吊钱的学费,实在让她为难。
母亲是最喜脸面的人。她迟疑不决,光阴又不等待着任何人,荒来荒去,我也许就长到十多岁了。一个十多岁的贫而不识字的孩子,很自然的去作个小买卖——弄个小筐,卖些花生、煮豌豆、或樱桃什么的。要不然就是去学徒。母亲很爱我,但是假若我能去作学徒,或提篮沿街卖樱桃而每天赚几百钱,她或者就不会坚决的反对。穷困比爱心更有力量。
有一天刘大叔偶然的来了。我说“偶然的”,因为他不常来看我们。他是个极富的人,尽管他心中并无贫富之别,可是他的财富使他终日不得闲,几乎没有工夫来看穷朋友。一进门,他看见了我。“孩子几岁了?上学没有?”他问我的母亲。他的声音是那么洪亮,(在酒后,他常以学喊俞振庭的《金钱豹》自傲)他的衣服是那么华丽,他的眼是那么亮,他的脸和手是那么白嫩肥胖,使我感到我大概是犯了什么罪。我们的小屋,破桌凳,土炕,几乎禁不住他的声音的震动。等我母亲回答完,刘大叔马上决定:“明天早上我来,带他上学,学钱、书籍,大姐你都不必管!”我的心跳起多高,谁知道上学是怎么一回事呢!
第二天,我象一条不体面的小狗似的,随着这位阔人去入学。学校是一家改良私垫,在离我的家有半里多地的一座道士庙里。庙不甚大,而充满了各种气味:一进山门先有一股大烟味,紧跟着便是糖精味,(有一家熬制糖球糖块的作坊)再往里,是厕所味,与别的臭味。学校是在大殿里。大殿两旁的小屋住着道士,和道士的家眷。
大殿里很黑、很冷。神像都用黄布挡着,供桌上摆着孔圣人的牌位。学生都面朝西坐着,一共有三十来人。西墙上有一块黑板——这是“改良”私塾。老师姓李,一位极死板而极有爱心的中年人。刘大叔和李老师“嚷”了一顿,而后教我拜圣人及老师。老师给了我一本《地球韵言》和一本《三字经》。我于是,就变成了学生。
自从作了学生以后,我时常的到刘大叔的家中去。他的宅子有两个大院子,院中几十间房屋都是出廊的。院后,还有一座相当大的花园。宅子的左右前后全是他的房屋,若是把那些房子齐齐的排起来,可以占半条大街。此外,他还有几处铺店。每逢我去,他必招呼我吃饭,或给我一些我没有看见过的点心。他绝不以我为一个苦孩子而冷淡我,他是阔大爷,但是他不以富做人。
在我由私塾转入公立学校去的时候,刘大叔又来帮忙。这时候,他的财产已大半出了手。他是阔大爷,他只懂得花钱,而不知道计算。人们吃他,他甘心教他们吃;人们骗他,他付之一笑。他的财产有一部分是卖掉的,也有一部分是被人骗了去的。他不管;他的笑声照旧是洪亮的。
到我在中学毕业的时候,他已一贫如洗,什么财产也没有了,只剩了那个后花园。不过,在这个时候,假若他肯用用心思,去调整他的产业,他还能有办法教自己丰衣足食,因为他的好多财产是被人家骗了去的。可是,他不肯去请律师。贫与富在他心中是完全一样的。假若在这时候,他要是不再随便花钱,他至少可以保住那座花园,和城外的地产。可是,他好善。尽管他自己的儿女受着饥寒,尽管他自己受尽折磨,他还是去办贫儿学校,粥厂,等等慈善事业。他忘了自己。
就是在这个时候,我和他过往的最密。他办贫儿学校,我去作义务教师。他施舍粮米,我去帮忙调查及散放。在我的心里,我很明白:放粮放钱不过只是延长贫民的受苦难的日期,而不足以阻拦住死亡。但是,看刘大叔那么热心,那么真诚,我就顾不得和他辩论,而只好也出点力了。即使我和他辩论,我也不会得胜,人情是往往能战败理智的。
在我出国以前,刘大叔的儿子*。而后,他的花园也出了手。他入庙为僧,夫人与小姐入庵为尼。由他的性格来说,他似乎势必走入避世学掸的一途。但是由他的生活习惯上来说,大家总以为他不过能念念经,布施布施僧道而已,而*不会受戒出家。他居然出了家。在以前,他吃的是山珍海味,穿的是续罗绸缎。他也*也赌。现在,他每日一餐,入秋还穿着件夏布道袍。这样苦修,他的脸上还是红红的,笑声还是洪亮的。对佛学,他有多么深的认识,我不敢说。我却真知道他是个好和尚,他知道一点便去作一点,能作一点便作一点。他的学问也许不高,但是他所知道的都能见诸实行。
出家以后,他不久就作了一座大寺的方丈。可是没有好久就被驱除出来。他是要作真和尚,所以他不惜变卖庙产去救济苦人。庙里不要这种方丈。一般的说,方丈的责任是要扩充庙产,而不是救苦救难的。离开大寺,他到一座没有任何产业的庙里作方丈。他自己既没有钱,他还须天天为僧众们找到斋吃。同时,他还举办粥厂等等慈善事业。他穷,他忙,他每日只进一顿简单的素餐,可是他的笑声还是那么洪亮。
他的庙里不应佛事,赶到有人来请,他便领着僧众给人家去唪真经,不要报酬。他整天不在庙里,但是他并没忘了修持;他持戒越来越严,对经义也深有所获。他白天在各处筹钱办事,晚间在小室里作工夫。谁见到这位破和尚也不曾想到他曾是个在金子里长起来的阔大爷。
去年,有一天他正给一位圆寂了的和尚念经,他忽然闭上了眼,就坐化了。火葬后,人们在他的身上发现许多舍利。
没有他,我也许一辈子也不会入学读书。没有他,我也许永远想不起帮助别人有什么乐趣与意义。他是不是真的成了佛?我不知道。但是,我的确相信他的居心与言行是与佛相近似的。我在精神上物质上都受过他的好处,现在我的确愿意他真的成了佛,并且盼望他以佛心引领我向善,正象在三十五年前,他拉着我去入私塾那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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